因为他手指感觉到的，竟然是空洞的存在，但是他还是能看到这个恶魔。

    “啊，怎么回事儿？”杨帆的双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面，绝望的问道。

    那双眼睛并没有给予他答复，而是由远到近不断的向它移动。

    “滚！”他吼着这双眼睛。

    没想到奇迹的事儿竟然发生了，听到杨帆的这一声怒吼，这双眼睛竟然没有继续的往前移动，而是停在了原地。隔了一会儿时间，竟然开始往远处移动。

    再往后杨帆就也看不到这双眼睛了，而自己又一次的陷入了无限循环的梦中。

    现在这处街道上被他们这伙人给摧残的，不成样子，各种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，看起来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过了很久很久以后，杨凡只感觉到有人似乎在推他的胳膊。他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，却感觉到眼皮上有千斤的力气。

    “老大老大，快点醒醒。”